赵老大蹲在诊所门口的墙角,手上夹了根烟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,心里翻江倒海。
他没啥文化,但也不傻。
老四那砖瓦房,结实得很,没道理无缘无故地在这寒冬腊月里自燃。
天干物燥也不是这种燥法。
那房子,用的可是瓦片盖顶,不是易燃的茅草顶,大梁也是钢筋水泥,哪像老辈人的土坯茅草房那么容易着火。
况且,他赶去救火时,那股刺鼻的煤油味,只要不是鼻子聋了的人都能闻得到。
自家弟弟,这是招谁惹谁了,下这么重的黑手。
他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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